我们记者在航空航天局的零重力模拟“呕吐彗星”上飞行
在休斯敦激动人心的炎热晚夏日子里,一些参观的大学生梦想成为宇航员,另一些则一心要发表他们的首篇科学论文。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他们希望自己不会呕吐之时,他们是一个选择小组,他们的建议使他们赢得了在国家航空航天局克服引力的KC一135A型飞机的间断失重舱里进行试验的机会。
这架飞机是波音707喷气飞机的军用型,也就是闻名世界的“呕吐彗星”。空间署根据得克萨斯空间保证集团管理的项目一年两次让大学生研究人员有两周的时间利用它。在每次飞行中,大约l5名学生和6名记者尝到失重的滋味(也许是实实在在的)。
我被分到阿拉巴马大学伯明翰分校小组,此小组将研究人工重力条件下热的对流问题。该小组的5名主修机械工程的学生已经建造了在试验舱里产生离心力的旋转装置。热电装置将加热和冷却舱内的空气,而温度传感器则记录通过它传导了多少热量。
在我们可以飞行之前,我们必须学完气体定律、大气科学、平衡和运动病的心理学原理以及救急氧气装置等方面的速成课程。为确保在机舱突然失去压力时我们能够应对自如,我们还将在低压舱中经受减压过程以获得空气稀薄方面的经历。正如预计的那样,我们都出现了呕吐问题,呕吐一次又一次地发生。飞行了353次的首席试验主任John Yaniec说,“3个首次飞行者中,一个严重患病,一个轻度患病,一个没有任何问题。”
因此,机组人员和指导者积累了运动病方面的丰富知识,足以同地质学家的火山知识相媲美。航空航天局载人试验支持小组发言人Charles Shannon建议,“如果一个人似乎患了病,就把他送走,在零重力条件下,它要大量喷发。”没有人笑出来。
正是飞机的轨迹(就象天空中的巨大滚转铁道)引起恶心呕吐。另一位发言人Sharon Sands解释说,“你的身体将经历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某种饱胀,你的视觉系统说你没有运动,但你的前庭系统出了左领域。”飞行进行一系列抛物线飞行。在每个最高点处产生25秒左右的失重状态。最高点大约是34000英尺(10400米),然后飞机向下俯冲10000英尺,机身以40度的角度向下冲刺。俯冲之后,又开始下一次爬升,飞机以50度的角度向上冲刺,使乘员和飞机本身受到高达重力的1.8倍的力。整个过程大约只需1分钟。
当我们进入失重状态时,500万年的进化就烟消云散,我就成了在树上失去平衡的类人猿。就象Sands所预言的那样,大约3秒钟的时问,恐惧笼罩着一切。此刻一个理性的想法涌上心头一—担心恐惧会持续于全部失重期间——然而恐惧却消失了,反而被异常欣快的心情所取代。我脑子里莫明其妙地觉得自己是在飘浮,而不是在下落。评估感知偏移怪现象是不够的。
到第5、6个抛物线飞行时,没有任何恐惧的迹象,而只有欢愉的感觉。学生们急切地开始做自己的实验。然而,在第l0次抛物线飞行后的一些时间里,一些飞行人员已开始出现运动病反应。大约在第25次抛物线飞行时,我不再考虑自己是否患病这个问题,并做了一些后翻和其他旋转运动取乐。随后,在飘到座舱时,随着上爬我透过玻窗看见了蓝天。在模拟接近抛物线最高点的月球重力时,我看着兴高采烈的飞行工程师反复将钢笔丢到他面前的小架上。飞机在超现实慢速运动中降落。
我们在飞行抛物线最高点翻滚时,透过机舱玻璃看见云和地平线向上翻滚。随后当我们向下俯冲时,我看见了深蓝色的墨西哥湾。我注视着高度表:我们向海洋俯冲时,指针逐渐转动。就纯粹的刺激而言,没有多少东西可与之相比。
总之,21个参加飞行的人员中,有10人身体方面出了问题。不幸的是,其中一位患病者出现了休克,只好将其放在小车上送出飞机。美国航空航天局的一位官员说,这种反应是不常见的。
我的队友Michael Bell和Richard Shunnarch情况良好,但是无法理解的是,他们的实验装置没能通过热感器记录到任何能理解的数据。就是失败了,飞行依然“梦已成真”,Bell如是说。Shunnarch说,“如果明天和后天能再上天,我将继续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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